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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说吧。”

唐瑾辰看自己的管家说半天没说到点子上,便开口道,“两年前,有个外地人去了乔老太爷的门上要拜师,按不传外人的规矩乔老太爷当然不收,只是这人特别执着,不少人看到她天天跪在乔老太爷的门口,还给乔老太爷各种扫洒。”

“这就收了?”

上门拜师做这点也没什么。

“当然不是,而是乔老太爷一次给人医治,被跪在门外的这外地人当众点出不对之处,事后,这乔老太爷仔细研究了下师门传下来的书,重复做实验,发现自己一直所学的东西的确有错,他才惊觉这人是块学蛊的好料子。”

唐瑾辰坐在那里,滔滔不绝地道,“再者,乔老太爷一生以蛊救人,但这是个偏门,真正想学医的不找他,想学蛊的又多有心术不正的,因此,医蛊门到他一代也就他一个,后继无人,乔老太爷想了三天三夜,最终决定破格收下这个外地人为自己唯一的学生。”

听起来还挺传奇的。

“那后来呢?”

孟墅问道。

“后来,这个学生在行拜师礼的时候当众放出狂言,说自己不学乔老太爷那一套,她只想学医治精神患者的医蛊之术。”唐瑾辰道。

说到这话,管家忍不住插话道,“这乔老太爷气得差点当场归西,骂这女孩是个不识时务的,又说自己不懂,要学就去书房自学老祖宗留下的书籍好了。”

这一段故事在稻城直到现在还被拿出来谈笑,当然,现在的乔老太爷已经不气了,还笑眯眯的,因为收了个好学生。

“是个女的?”

孟墅很是愕然。

“是,这女孩还真去自学了,接下来她在稻城呆了半年,这半年,她天天泡在乔老太爷的书房里,几乎是不吃不喝地研究古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