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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发疾病?”

楚眠的脸更加苍白。

“你不用担心,厉天阙真有什么重病的话,不会在这个时间发布这样的消息,也许,他就是想通过这个方式告诉你,他要休养疗伤。”

谢傲然理智地分析着。

“他想通知我可以打电话给我,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楚眠看向他,“还有打听到别的消息么?”

见她固执地问下去,谢傲然叹了口气,还是如实道,“自那晚你离开后,厉天阙一直没有露面,不过孟墅有点动静,好像是冲着童家去的,可到半路又返回了。”

童家,是这次非要把她亮出来千刀万剐的财阀之一。

孟墅去童家是找童家的麻烦?是厉天阙的命令?他还想为她做事……

那为什么又取消计划?

楚眠坐在楼梯上沉默地想了一会儿,脑袋闪过一念,“是厉天阙不能再主事,孟墅不得已只能放弃计划,只能全盘接过厉氏财团的事务。”

否则,厉天阙只是有伤,怎么会把财团交给孟墅。

只是,厉天阙为什么不能再主事?

疯子血……

不会。

楚眠很想说服自己没那么糟糕,可脑子却控制不了地去想,想到双手、双脚发凉,她站起来就往下走去,步子虚浮。

她要回去。

厉天阙可能就是知道自己已经主不了事,才会让她离开。

楚眠忽然想到那一晚坐在餐桌前,他拍碎酒杯的画面,他含恨看着她,他其实不希望她走……

是她错了。

是她想不到他当时那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