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就哦?
厉天阙躺在那里,脸色臭得不能再臭,狗东西,连哄人都不会,他要她这种女人有什么用?
活该她明天吃苦头。
死了一了百了。
……
厉天阙的低气压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醒了也没搭理她。
楚眠跟他说了两句话,见他根本不理会自己,也就懒得说了,她换上外出的衣服,将一头长发束起来,道,“金融峰会和费斯奖赛事的时间都是10点,现在还早,我拿点早餐进来给你。”
“……”
厉天阙冷着脸一点声音都没有,转身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花洒冲水的声音传来。
他冲澡去了。
头疼。
但转念一想,他要是一直这样烦她,也挺好的,说不定真腻了,她还可以早点解脱。
楚眠这么想着,出了房门。
客厅里,叶成和樊冰冰都早早起来了,一人捧着一个三明治,坐在沙发上吃。
叶成在旁边正劝导着樊冰冰别太紧张,要放松。
“眠姐,早!”
见楚眠出来,叶成立刻兴高采烈地打招呼。
“早。”楚眠淡淡点头,转眸看一眼樊冰冰,“早。”
“咳——早。”
樊冰冰直接被这一声早给呛到了,视线在楚眠脸上转了两圈,急忙转移开来,冷美人成了窘美人。
见她这样,楚眠多少猜到樊冰冰昨晚肯定是明白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