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眠道。
厉天阙坐在那里,十指交叉慢条斯理地抵在下颌,薄唇沾着樱桃汁,坏得很可怕,“我真要逼你的话,你现在手上、脚上得多两副镣铐。”
那才叫囚禁。
他已经够宽容了。
“厉先生,你这样还有底线可言吗?”
楚眠站在那里,呼吸都不稳了。
她是犯什么天大的罪过要被他戴上枷锁。
“不强暴你,是我最后的底线。”厉天阙的眼中掠过一抹幽光,理直气壮。
“……”
听听,这讲的是人话?
他是不是还觉得自己特有品格?
楚眠想一口血喷他脸上,瞪着他一时没有主意,放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服软,一条硬来。
选哪一条,都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她按在书桌上的手慢慢绻起,“我考虑下。”
楚眠转身要走,手腕被厉天阙抓住,他仍是坐在那里,眸子深深地看向她,“晚上,我去你房间。”
“……”
楚眠想掀了他的书桌。
……
这一天,厉天阙没有走。
楚眠一个人在客厅里坐了一天,不时能听到荷妈和方妈害怕的哭声,她看向门外,训练有素的保镖们个个配着枪。
楚眠睁开眼就想杀出一条血路,闭上眼又是在匪窝里,两个加起来一百岁的人挡在她前面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