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朔雪少女》也不见少女,令人遐想万千。
楚醒在下面听着不禁冷哼一声,“切,故意模仿的吧?虽然黑曜奖是房世铃老太太发起的,但也不用这么谄媚。”
她声音虽然低,但还是被听到了。
旁边有人在昏暗的光线中看向她,“这位小姐,你不会不知道房老的画无人可仿吧?”
房老的画太过精髓,曾经有无数人竞相模仿,到最后都是失败告终,哪怕是照着画一幅,都画不出其中骨相来。
哪怕是黑市都找不出一幅房老太太的赝品,因为太难模仿。
所以,能得一句“颇有房老之风”绝对是最高的评价。
“……”
楚醒哪知道这些,被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还好光线暗,别人也看不出她的脸。
有什么呀,不就白茫茫的一片,这种画有什么好的?
一定拿不了黑曜奖。
评委们在上面讨论来讨论去,始终围绕着两幅画,楚眠看向身旁的男人,只见他仍是只盯着《朔雪少女》一幅画。
不知道为什么,楚眠感觉他好像在透过画看什么……
见时机差不多了,楚眠猛地弯下腰,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痛、痛……”
“……”
厉天阙浑然像是没听见一样。
搞什么,这会又不理她了。
楚眠有些郁闷,只能继续装着肚子痛,用手肘往男人身上顶去,想引起他的注意力,厉天阙看都不看她一眼。
反而是一位一直盯着场内情况的女性工作人员朝这边走来,顶着昏暗光线蹲下来,礼貌地问她,“小姐,您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