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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现在不是该想这个问题的时候。

宿知渊眼神一暗,加剧了攻势。

……

放纵过后,姬念卿便累极沉沉睡了过去,却猝不及防的又做了个梦。

他看见宿知渊用一柄匕首狠狠刺入他自己的心脏,面不改色地剜出心头血来。

鲜红滚烫的血液从冰冷泛白的锋刃上滑落,先是一滴一滴的,然后越流越多,逐渐将他握着匕首的手都染成了血色,淌湿了衣襟。

纵使再怎么强忍着剜心的痛楚,迅速变得煞白的脸色也已经表明了一切。

姬念卿遽然从梦中惊醒,下意识地便去看躺在身旁搂着自己熟睡的男人,伸手摁在了他的心口位置。

他根本查探不出来宿知渊心口的那道伤。

姬念卿咬紧了后槽牙,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有些愠怒。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剜心头血?!

这时,宿知渊醒了过来,关切地问道:“卿卿,你怎么了?”

对上男人满是担忧的眼睛,一想到他心口上仍有道迟迟未能痊愈的伤口,姬念卿便再也不能泰然处之,假装自己不知道了。

“你心口处的伤,告诉我。”

第六十七章

姬念卿面色紧绷,双唇抿得紧紧,眼神坚决地看着他。笃定的语气让宿知渊为之一怔,又很快反应过来,无奈地笑了笑:“是不是又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