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牙兔各种长篇大论说了一大通,却见小白鸟听着有些心不在焉,油然而生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感。
“我说的这些,你都听明白了吗?”
卿卿立即回过神来,点头道:“我知道啦,谢谢你!”
银牙兔暗自叹了口气,心想,我也就只能帮你帮到这了,“记住了就好,说不定以后就能用上。”
“嗯嗯!”
……
“你确定?”
宿知渊拧眉思索,有些半信半疑地道:“我曾经有去寻过,那处并不像是流溟草的生长地,按照典籍记载,流溟草只可能会长在魔界。”
“可魔界你不是也去找了?同样不也什么都没找到?”仲君白双手抱胸,懒懒散散地倚靠在栏杆边上,“之前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而且记载是记载,那是死的,可这流溟草是活的,谁知道这草会不会换个地方长?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种喜欢循规守矩的老古板啊。”
宿知渊瞥了他一眼,道:“既然你说在两三个月前便已得到了这个消息,那为何现在才告诉我?”
仲君白有些愧疚地摸了摸鼻子,解释道:“原本上次我来找你时便就是要与你说这事,结果一下子给忘了,这次回来听说昆仑界来过人了,我这才想起来误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