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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妙禾勉强笑了笑:“你不说,王爷反正也不会知道。”

滕英用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孔妙禾,十分不理解。

“你到底图什么?这也不禀告王爷?”

孔妙禾摇了摇头,淡淡说:“只有他真心来看我,自然会知道我的伤,那我受的伤才有意义。”

滕英:“……”

他摆了摆手,懒得理会这些复杂而奇怪的小心思。

他带着孔妙禾回了王府,走之前还嘀咕着:“女子果然脑袋里都是些对自己无进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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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王府,孔妙禾回到屋里清洗伤口,给伤口上药。

而滕英自行前去晏子展那里复命。

“回禀王爷,那边像是早有埋伏,估计也有线人的通报,知道我们要动手,若是我们的人落网了,便可反咬一口,指控我们毁灭人证。”

晏子展拧了拧眉心,微微颔首。

询问完细节之后,晏子展这才问:“她呢?”

滕英:“她行动正常无异,应当不是二皇子那边的内线。”

晏子展其实心中早有答案,可听到滕英的回禀,有些莫名的,心中轻松了不少。

若是二皇子在他身边埋下眼线,蛰伏多年,也不可能就在这一时,忽然露出马脚来叫他们察觉。

滕英鲜少见到运筹帷幄的自家王爷在做决断时有所犹豫,甫一见到晏子展出神,他也觉得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