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借酒浇愁?”沈星瞳走过去把手包放在台面上,顺手拿过了一旁的一个空酒杯。

薛一点抬手拿过沈星瞳面前的杯子,“就你内点小酒量,别喝了。”

沈星瞳想起那天薛一点照顾自己的画面,觉得有些好笑,她从薛一点手里抢回杯子,“少喝点没事的。”

薛一点也不继续阻拦,掐灭了手里的烟,伸手在沈星瞳面前扇了扇,帮她驱散烟气。

“你不是在晋城影视城拍戏呢,怎么回汕市了。”薛一点伸手碰了一下沈星瞳的杯子,没有喝,她把酒杯放到一旁,想着自己总归得保持清醒。

要是沈星瞳喝醉了,也好有个人送她回家。

“处理点事,你呢,上班时间在这里一个人喝闷酒?”沈星瞳调笑道,“失恋啦~?”

薛一点摇摇头,伸手在沈星瞳面前晃了晃,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酒吧柔和的暖光下熠熠生辉,“失什么恋,我都结婚了。”

沈星瞳足足愣了一分钟,才憋出来一句,“恭喜。”

薛一点被她的反应逗笑了,用手支撑着下巴靠在吧台上,“我是在愁你们家牧池放啊,这段时间就和魔怔了一样,那么大的人了,跑电影学院当借读生去了。”

沈星瞳不解,“借读?”

“是呀,他非说要和你拍戏,他哪儿演过戏啊,这不回炉从造去了。”薛一点看着沈星瞳懵懵的表情,气消了一大半。

作为牧池放的经纪人,这几年她可是为了牧池放未来的发展操碎了心。

如果牧池放转型当演员,就意味着他将放弃之前的一切成就,踏上一条崭新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