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调侃了一句:“知道我能过来,小贞和鹤先生可羡慕极了。”尤其是鹤丸国永,被藤原杏从排表里踢出去一个月后,可没少念叨。

说完,烛台切光忠发现屋内除了藤原杏和山姥切外还有两个人。他略微愣了愣。之前藤原杏收养的那两个孩子可没这么大,而且不是一男一女兄妹俩吗?

烛台切光忠:“这两位是……?”

“他们是……”藤原杏惯例卡壳。

中原中也就自我介绍道:“我是中原中也,这家伙是太宰治。我们以前都蒙受藤原姐的照顾。”

“原来如此。”烛台切光忠歉意地笑了笑:“没想到主公这里还有客人,巧克力慕斯只有三人份,看来我还是带少了。”

“没有关……”

中原中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太宰治凑到烛台切光忠面前,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一遍,突然完整地报出了他的名字:“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光忠深知,以藤原杏的记名字的能力,绝对不可能跟太宰治提起他的全名,因此,他的名字只可能是太宰治自己推测出的。

烛台切光忠含笑点头:“是的,太宰先生。”

“咦,你怎么知道的?”藤原杏好奇地问道:“我没有告诉过你咪酱的名字哦?”

“这种事情,还是很好猜的吧?”太宰治右手点着下颌:“最明显的莫过于杏酱说过的‘髭切’和‘膝丸’。其次是‘三日月’,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收藏于东京国立博物馆的‘三日月宗近’——所谓‘名物中的名物’?”

“咦?老爷爷我还有这样的称谓么?”三日月宗近失笑:“倒是非常高的赞扬啊。”

他并不因这样的赞美而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外人的评判,对他而言,仿佛一阵过而无痕的清风。

中原中也诧异地看了一眼太宰治,他怎么不知道这家伙还研究过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