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你既然喜欢那边留着吧。”康熙突然松了口。
话音落下,门外又是一阵骚动,仁宪太后被扶着走了进来,急切的喊着一口没几个人听得懂的蒙语问:“保成啊,这怎么又伤着了?”
好吧,都来齐了,榕英握住老人家的手安慰:“没事没事,皇祖母别担心,就是脚崴了一下而已,养一段时间就是了。”
仁宪太后看看那肿胀的脚踝,心疼的直拍胸口:“你要吓死哀家了,幸好幸好!”
惊动了这两位的结果便是哪个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打板子的打板子,罚俸禄的罚俸禄,就连疾风都被停了上好的优质马草,和劣马吃一堆。
“今天吓死人了真是!”
等房间里只剩下她和胤礽之后,榕英终于忍不住压低声音哀嚎起来,拧巴着脸口口声声告状:“你养的什么马嘛,凶的要命,一点都不听话,今日要不是四阿哥出手相助,我怕是要连魂带身体都交代在那儿了。”
胤礽扶着后腰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岔开腿坐下,毫不留情批评道:“那是你傻,知道自己不行就不会挑其它矮小些的马吗?”
“我也想的嘛。”榕英扁着嘴很委屈,控诉的看着他道,“是疾风不准我骑其它马的,还把我看中的那匹马撞倒在地上,把人家小母马欺负的可惨了。”
“还有这等事?”胤礽微微睁大眼睛,稀奇道,“这可真少见,平日里也没见这畜生这么非孤不可啊?”
非但如此,他要是不上前的话,这畜生能当他不存在自顾自吃草。
榕英心有戚戚焉的点头,然后神色紧张起来:“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四弟!”
榕英大吐苦水,噼里啪啦一五一十的说出来,然后小心翼翼问:“怎么办啊?我觉着他似乎并不是很相信。”
胤礽倒是没什么意外,点点头:“老四向来心细如发,就你这演技被他戳穿不奇怪,你倒是还得谢谢他没有当着人的面直说。”
无视了榕英鼓起的脸颊,他安慰了两句:“没什么事,以后避着他点,四弟人古板严肃了点但人还不错,暂时还是安全的。”
“你看上去似乎完全不担心的样子?”榕英满头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