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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竟然告诉了他宫里头埋的几个暗桩,还给他又添了人手,虽然不知道殿下为什么不口头告诉他,而选择给他密信,但这并不妨碍托合齐感恩戴德。

小心郑重的将信纸放回信封,又将信封贴身藏在胸前,托合齐单膝跪下抱拳道:“奴才定不负殿下信任,今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信上写什么了,怎么看完就这样了呢?榕英心里边有些抓耳挠腮的痒痒,忙道:“啊,嗯……甚好,甚好。”

话锋一转,榕英趁热打铁:“今晚的事……”一切尽在不言中。

果然,忠心的下属一听就垮下脸来,“主子……”

榕英满脸的不在乎,遗憾的摆摆手:“既然如此,孤也不强求,你……”

托合齐深吸一口气,决定舍命陪太子,“还请殿下于亥时在此稍后。”

榕英满足的咧嘴笑,一点没有太子的矜持贵气,猥琐又得意。

于是子时刚到,生无可恋的托合齐和喜气洋洋的榕英主仆二人便站在了石府后门,那地方远离闹市街,偏得不能再偏,几棵常青树种在路边,被风吹的沙沙作响,枝叶摇曳,在地上形成个张牙舞抓的鬼影,榕英心里犯怂,下意识往身边唯一的人身边凑了凑。

胤礽刚提着裙摆从门内踏出来,便见这靠的极近的二人,倒是没什么吃醋的意思,只是眼看着自己那张脸和身体一副娇弱害怕模样往另一个男人身边凑,胤礽脸色便忍不住有变绿的倾向。

这不检点的瓜尔佳氏。

“咳——”女子清脆柔软的嗓音在静夜中格外清晰,榕英立即喜笑颜开的奔过去,张口便要喊,被胤礽一个严厉的眼神钉在原地,委屈又无措的站着。

托合齐:“……”哇。

胤礽看了眼榕英,又朝托合齐那里斜了一眼,榕英福至心灵,回头点点托合齐,道:“你,躲远点,不许偷看。”

“是。”托合齐识趣点头,纵身一跃消失在黑幕中。

榕英往胤礽那里走,竭力讨好:“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