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作为教官的腓腓并没有松口,而是先蹲下身捏了捏李沢的腿,然后又在可以看出韧带极限的几个特定位置一一评估过去,最后无情的将李沢的休息请求驳回。

“你还可以,继续压。”

一般在林国雄老爷子的特训中,没有你觉得你可不可以,而是要我觉得你还可不可以。

觉得你不可以,哪怕你精神抖擞活蹦乱跳,也照样下场。

觉得你可以,那你就算是表现的好像再多训练一会儿下一秒好像就要死了一样,那在‘死’前的最后一秒,也得继续练。

当然,这样的训练方式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模仿。如果教官对被训练者的状态摸不清楚,那只能是害人害己。

索性,也许是这一届的选手们比较幸运吧,遇上了腓腓,深得大爷爷的真传。

“教官,我真的不行了。”周琪挂在从屋顶垂下的带子上,整个人的手都在打哆嗦。

腓腓踩在板凳上,仔细检查了一下周琪的状态,一脸认真:“你还行。”

“教,教官,我手感觉要断了怎么办?”

教官闻言无情道:“没关系,我给大爷爷打电话,给你们要药酒,涂完就好。”

说完,只见教官又严肃的摇摇头:“看来今天完不成所有训练了。走空运的话,药酒下午就能到。晚上涂完按摩一下。”

众人眼神期待:按摩一下,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