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也觉得好看。”林景历晃了晃和腓腓的小手牵在一起的手。

腓腓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看看林景历和林斯年:“伯伯,昨天爸爸和我说,伯伯和爸爸小时候也是在这里上学的,对不对?”

林景历悠然漫步:“对啊,不过伯伯快毕业的时候你爸爸才刚来上学,还是个和你一样的小不点。”

小家伙闻言好奇,软声问:“那伯伯以前上学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呀?”

林景历顺着小家伙的话陷入回忆,然后淡笑着摇摇头:“伯伯好像也不记得具体是什么样子的了。只记得每天都是上课、下课、放学、日子一天天的也就过去了。”

林斯年罕见的说了一句林景历的好话,对腓腓说道:“你伯伯那个时候正忙着跟爷爷在股市学炒股呢,然后用赚来的钱在我上小学的第一天给我买了一个限量版文具盒。”

“腓腓也给爸爸买衣服了。”小家伙先是说了一句,然后才问道:“那文具盒呢爸爸,为什么腓腓在家里没有看到?”

从来自己送出去的礼物都会被收礼人珍而重之的放好,而别人送给腓腓的礼物,腓腓也会十分爱惜的放在爸爸专门给他找出来的一个小箱子里。所以小朋友根本就没有礼物会被破坏的这个概念。

面对腓腓的这个问题,林斯年选择心虚的转移话题,假装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指着让腓腓看不远处的花树上有两朵并蒂的花苞。

前面走着的接引人员听到身后家长提起文具盒,思维顺着发散之下竟然想起了多年前在七星小学发生的一桩惨案。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来到这里工作,还是入职之后听一些前辈们说的。

恰巧,这桩惨案和文具盒也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