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审判会来说,也许判定一个人还需要大量的证据来佐证,但是崔広并不需要。

“把这段监控视频发给柳家,就说我最近扩建宅子,正好大家都是左右邻居,让他们开个价吧。”

“好的,我现在就去办。”

“对了,即使以后柳家搬家了,也要找人时刻盯着。顺便和黑岩下订单,我要走通道给我家再请几个安保。”

“好的。知道了。”

崔広挂断了电话,等眼神扫过不远处的柳涛时,柳涛发现了他的目光,然后恭敬的朝他点头,崔広也亲切的回了个微笑。

电话里还威胁人家出售祖产,全家搬家呢。那边挂了电话,又能若无其事的和人微笑。崔広在心中唾弃自己,这行事风格和林景历那个黑心的也太像了吧,会不会是最近两家来往多了,他直接被传染了?

不然就他崔広这光风霁月的内在,不能够啊。

之后等到柳涛回到家,是怎么被他爷爷活生生打断了一根拐杖,柳家又是怎么仓促而狼狈的举家搬离,就和崔広没关系了。

他逼柳家了吗?并没有啊。他不仅没有强逼,还大方的给了柳家一笔不菲的安家费,足够柳家再在c市买到一处地段和面积都上乘的宅子,再次作为他们的祖产一辈辈传下去了。

这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逼呢?

当天晚上睡前,从崔広那里听说了崔家发生的事的林斯年一脸自豪欣慰的夸奖小朋友道:“腓腓做得很好,要继续保持啊。”

小朋友能分得清好人和坏人,还学会了躲避坏人。这让林斯年放心了不少,又如何能不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