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卉惜和许如歌约在附近的一家咖啡馆,晚上酒吧夜场人声鼎沸,咖啡馆却寂静无声,人烟稀少。
“你怎么知道我在调查你?”钟卉惜握着杯子的手指动了动,疑惑问道。
既然许如歌这样问,就代表她已经知道了,再隐瞒也就没意思了。
不如直接了当,一次性把话说清楚。
许如歌疏懒地靠着椅背,端起咖啡杯慢条斯理地轻抿一口,过了会才不紧不慢地缓缓开口:“卉惜,我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手段和人脉不是假的。”
这番话傲慢又自信,但钟卉惜知道她说的不错。
许如歌从一无所有到如今的身份显贵,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商界,没手段怎么可能存活下来。
自己调查她或许是做了一件最最愚蠢的事。
“我只是觉得奇怪,没别的意思,也不是怀疑你,我……”钟卉惜倏然止住了话头,看着对面眉眼含笑的人,后面的话却怎么都说不下去。
越解释越欲盖弥彰。
不是怀疑为什么要调查呢。
许如歌倾身往前,手肘抵着桌面,支着下巴,言笑晏晏地开口:“你想知道我身上的香水味怎么会和你爸爸身上的一样可以直接问我的,用不着那么拐弯抹角,多伤感情。”
从见面到现在,两人的情绪大不相同。
许如歌一直是淡定从容的,虽然在笑却依旧强势。
钟卉惜自认清高自傲,从不向他人低头,但今晚,她显然是略显局促的一方。
这场对峙,从开始她便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