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逼迫自己保持清醒,清醒的记着痛,这样在痛苦来临的时候才有所准备。
但这件事,是她百转千回怎么想都觉得难以熬过的苦痛。
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姜予初的神经开始走向脆弱。
她放下水杯,慢慢走到阳台。
夜风带来凉意,姜予初瑟缩了下肩膀。
从后环住了燕珩的腰,侧脸抵着他的背,以此汲取点温暖。
有时候需要主动服软,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现给这个男人。
姜予初清楚的知道燕珩想要什么,只在于她想不想给。
燕珩体内的暴虐因子被这一抱压下去不少。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已经快把整包烟抽完。
姜予初说烟能使人快乐,燕珩却觉得今晚的烟越抽越烦躁。
所有的一切都抵不过姜予初的乖顺。
“打完了?”燕珩指尖磕了磕烟头,猩红的烟灰随风飘散。
“项链我很喜欢,谢谢。”姜予初点了点头,把话题绕到项链上。
燕珩把烟头扔到垃圾桶,转身倚着栏杆,掌心向里覆在姜予初的侧颈捏了捏,“姜予初,你的目的太明显。”
燕珩慢慢俯身,一点点凑近她,在她唇角轻点了点,“但我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