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枝儿看一眼面前一副普信男姿态的郑濂,再看一眼靠躺在不远处的郑峰。
她沉默且缓慢的朝着两人伸出了一根中指。
草你xxx。
你问苏枝儿为什么不解释一下?解释有用的话还要绑架干什么?再说了,这船上都是郑峰的人,如果她说她对小花爱的深沉,小花也非她不娶,那不是给小花添乱吗?
万一郑峰到时候给她绑在船头威胁小花,或许为了泄愤把她像烤鱿鱼一样刺穿身体挂到帆上,她这不是自讨苦吃?
因此,苏枝儿选择咸鱼安静。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苏枝儿活在郑濂给她创造的人设里:被新帝暴君强迫的娇娇弱弱小美人。
船舱里安静了一会儿,苏枝儿收回自己的手,一句话也不说的懒洋洋地躺回去。
郑濂一个人自说自话却并不觉得尴尬,反而看着苏枝儿两眼放光,像个登徒子。哦,他本来就是。
突然,原本躺在那里的郑峰朝她看过来。
男人面色苍白,眸色深谙,一副久病未愈的姿态,原本挺拔伟岸的身材也像是被突然抽干了似得。
算计太过,必遭反噬。
面对郑峰阴冷冷的视线,苏枝儿下意识攥紧了身下被褥。
突然,郑峰抬起自己的手。
苏枝儿一颗心提到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