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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水你说得对,主子并非不信任我,是我不信任的主子。”

蒋文樟突然明白。

他手上拿的不是脉案,而是一颗忠臣的心。

帕子烧干净了,蒋文樟转身,拿起桌子上的脉案,深夜入宫。

面对蒋文樟这样的脑补,正在被逼着喝睡前牛奶的周湛然表示他一点这方面的想法都没有。

他只是觉得麻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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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枝儿终于看到了蒋文樟带过来的脉案。

周湛然不感兴趣的把它随手扔在一边,苏枝儿心里却痒痒的很。

她很想知道,小花到底是谁的孩子。

“我,看一看?”苏枝儿点了点那份脉案,男人黑沉的眸子颤了颤,眼睫微微上扬,然后颔首。

苏枝儿赶紧拿过脉案,深吸一口气,然后缓慢打开……看不懂。

摔!古代学医的跟现代学医的真是一脉相承,这写的什么玩意?正常人能看懂吗?

算了,直接问吧。

“这写的啥啊?”急得苏枝儿都要说东北话了。

男人慢条斯理地抬手抽过苏枝儿手里的脉案,翻开一页,指着道:“未足月,早产。”

没有足月?早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