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发现泯然所用的功法与卿家九木苑所出如出一辙，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时，卿族长眉头微微一蹙。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心中有些失落而已。

功法修为看起来是都没问题，可，真的都没有问题吗？

卿族长心下还是有些怀疑，于是他特意看了一眼人群中九木苑的所在。他一直有些怀疑，自李酒死后对世间万物都不怎么感兴趣的墨痕为何会突然收徒，且还是嫡传弟子，只是以前一直都没往这个方向想而已。如今一想，确实很有疑点啊。

可当看见墨长老不是很在意的模样后，卿族长疑惑了。

再看看那九木苑苑长费尽心思跟墨痕搭话，墨痕却十句里难得回一句的模样，卿族长皱了皱眉。难道墨痕即使已经在九木苑待了这么多年，也还是对之一点儿感情都没有？

还有泯然，之前刚到达七陵山的时候，墨痕貌似不是这个反应啊。难道……

而被注视着的墨长老隐隐有所觉，只是他的表情愈发冷凝呆板了。

幸亏他平日里就这么一幅面无表情的模样，因此继续保持也不是什么难事。尤其是在心神俱震无法保持冷静的时候。

难道，难道卿子晏看出来什么了？

暗暗咬了咬牙，墨长老如今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当初同意泯然去卿家的决定到底正不正确了！

如果一直待在九木苑，卿子晏怎么也不可能注意到泯然。可在卿家内院待了这么长时间，而且泯然的堂姐还是卿家最出色的弟子，卿子晏难免会注意到泯然。就算如今他再怎么摆出一幅与泯然并不亲近的模样。可卿子晏又不蠢！他只要肯花时间去了解一下，就能知道泯然在九木苑的受重视程度！

且，这些年，他也送去了一些灵器丹药之类的资源，虽然已经尽量控制在一个核心嫡传弟子的份量内，但墨长老心里还是挺没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