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村民见海珍过来,第一次纷纷让开一条道,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海珍面上的表情僵了一瞬,随后又重新放下,毕竟有得必有失嘛。

孙内使换来护卫军首领,命人帮海珍准备一匹马。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先前分给钱邕的那匹马就这样被牵到了海珍手中。

大部队浩浩荡荡的离去,唯留钱邕一人,像个跳梁小丑似的被丢在原地,迎接她的将是人群与马蹄走过的满地灰尘,和村民们仇恨的唾骂。

……

海珍骑着马,驮着秦玼,突然身后传来小声的一句道歉。

“你道什么歉啊。”轻笑一声,拉着身后之人的手圈在自己腰上,按住了他想要挣扎的手,直到他认命的将头埋在自己后背,这才转头过去瞪了旁边笑的一脸不正经的海澄一眼。

“你这家伙,可真会搞突然袭击,幸好我这还有点货,不然岂不玩脱了。”

海澄悠哉的摇着她那把风雨无阻的扇子,眯眯着眼笑的像只心里随时都在打歪主意的狐狸,“我这不是相信你嘛。”

海珍没好气的叹了一声,直道自己误交损友啊。

“嘿,你那个甜高粱——”

“是甜杆。”

“好好好,甜杆,”海澄用扇子一下一下的敲着马鞍,念叨了两遍深感贴切,“你不会是准备用甜杆做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