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伊水见状连忙毛遂自荐。

就这样两个各怀心思的人走上了去海珍家的路。

前半程一路沉默,钱邕却不满意了,因为这人走得实在是太慢了,好像恨不得脚底蹭着地面走似的。

可她有求于人,也不好太多催促。

“是不是你这东西太沉了?”

李伊水以为钱邕想帮他,连忙故作为难似的点头,刚把手搭在背带上就听钱邕冒出一句话,气的他脸都红了。

“要不先放在路边吧,一会你再回来取。”

李伊水咬了咬后槽牙,低下头五官扭曲了一瞬,这才勉强控制住情绪。

“没,没事,不算沉。”

不过这会李伊水也知道钱邕是铁定不会心软了,只好加快脚步,不然遭罪的可是他。

两人走着走着,李伊水故作随意好奇的搭话,“钱大人您都做了知县父母官了,怎么还亲自去那钱海珍家呀。”

钱邕不在意的随口道:“太仓令轮品级与本官同级。”

“什么?”李伊水瞪大了眼睛,“太仓令……那钱海珍做了那个什么太仓令,还是个官?”

在山礁村这些村民眼中,虽然也听说了海珍是什么太仓令,但在她们看来,只有住在衙门的才是官,海珍这种跟他们一样种地的叫什么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