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朝廷上就避讳有牵连的人任上下职,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是约定俗成的是同姓为官者不得在同一个官署任职。

如果不是海珍的才能实在符合农桑之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给她太仓令的职位的。

可现在海珍却干出这等渎职之事。

这也就是外人不知道她的身份,若是知道了恐怕御史台参她的本子都要堆成山了,说不定还要连累到她母亲,海家任三公之一的老祖。

海晏一时插不上话,却心急如焚,她是和海珍有过亲密接触的,也了解她的为人,因此决不能让家里对还没见过面的海珍产生这样的误解。

“母亲,不是这样的!”见海岱宣泄的差不多了,海晏连忙插口,“小妹她并没有渎职,秋收的成果就是她交上最好的陈述职守啊。”

说起这个海岱原本暴怒的情绪好像被针戳了一下似的,瞬间就漏了气。

“没错,她这一点做的确实不错,可这也不能磨削她公私不分肆意妄为的态度。”

海晏本来一回京就想告诉母亲,海珍要找东西的事,此时也不敢说出口了,脑筋一转,计上心头,连忙叫门口的海姜把东西搬进来。

“母亲,您看,这是小妹叫我拿回来的东西,是给家里人的礼物。”海晏亲自将海珍在她走时送的匣子抱到案上。

“这是什么?”海岱虽然还是有些不悦,但到底只是恨铁不成钢,惦记还是惦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