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玼莞尔一笑,连声应是,就直接起身去灶房找海风家的安排食单了。

剩下姐妹三人,海澄这才把脸上略显浮夸的表情一收,看着海珍道:“之前你们密谋什么没跟我说我就不计较了,现在人都已经在我那州府衙住上了,是不是也该开诚布公了呀。”

海珍与海晏对视一眼,诧异的道:“先前没告诉她?”

“嗯。”海晏点了点头,“这算是公务,我没有义务一定要告诉她。”

海澄眉眼一挑,不干了,“你们可不能过河拆桥啊,她这太仓令的官还是我带着孙内使来封的呢,怎么你们司农署的事我就不能知道了,我还是海州的地方官呢。”

海晏眉眼一凛,厉喝道:“慎言!”

海澄肩膀一缩,眼神闪烁了一下,嗫喏的应了,三声连道“好好好”。

训过海澄之后,海晏还是与她说了此次她带队前来的目的。

把事情的经过一听,海澄就愣住了。

半晌才找回神志,之后的反应和秦玼第一次知道海珍会制盐似的反应非常像,张口结舌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海珍,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真能做到吗?”海澄带着点惊疑的问道。

“如果说万无一失我不敢保证,毕竟稼穑之事会被很多东西影响,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我只能保证,如果天时不差,十有八九能做到理想的目标。”海珍认真的看着她。

海澄攥着扇子,手上捏的咯吱作响,面上的神色或怀疑或忐忑或激动,几番变换。

“好!如果真的能成,我就向圣上申请,将海州立为第一个试点。”海澄破釜沉舟的一攥拳,仿佛压上了身家性命的赌徒,双目通红的看着海珍。

海珍笃定的一笑,“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