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伯心念一转,连忙问道:“不知两位大人所说得封赏是因何故啊,实不相瞒在下便是那钱海珍的本家堂姨。”

刘知县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

一说起正事,孙内使也就不便再继续追问下去了,正了正衣冠,肃然道:“此事涉及机密,不便与外人详说。”

海澄同样点头,心中却暗道,找机会定要试试她们说的新吃食,这升平真不够意思,明知道她好吃,还藏着掖着。

几人也没在县衙多做停留,只是让刘知县去取了下达封赏时必备的东西。

原本海澄和孙内使就各自带着四位随从,所以叫上县衙的几位重要官员后,就带着她们一大群人直奔码头而去。

“大人,需不需要下官安排官船啊?”刘知县疑惑的上前。

“不用了,我们征用了山礁村一渔妇的船过来的,你们跟着一起就行了。”

刘知县闻言更费解了,悄无声息的退后两步,冲着钱伯招招手。

后者四顾一圈见没人关注她们,这才又凑过去细说了其实海澄多次去山礁村的事,而且还参加了海珍的婚礼,同行的还有另一位据说是同族姐妹的人。

刘知县一听知州大人竟然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几次下到她管辖的渔村暗访,眉头皱的死紧,没好气的瞪了钱伯一眼。

后者惭愧的含着胸连连告罪,谁能想到她以为是小辈在外面认识的朋友,结果竟然是她上峰的上峰啊。

一行人身着官服声势浩大的在县城里穿行,引发非常大的骚乱,沿街的商铺和酒楼上充斥着窃窃私语声,大家都不敢大声议论。

毕竟就算再没有见识的人看到她们的知县大人都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都知道前方的两位身着不同颜色官服的人定当更惹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