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屉布一层层的盖好,上面还需要一个有些重量的东西来压出多余的水分用来定型,磨盘正好平整适用。

陈彩两三步走过去捧起磨盘又轻轻松松的回来,“师父,放哪里?”

“放这。”海珍一指面前的簸箕。

其他人都愣住了,陈彩也是一呆,“师父?放这上面不会压得更碎吗?”

海珍神秘一笑,“放心,你就安心放吧,压坏了不怪你。”

“哦。”要是能腾出手来,陈彩铁定要挠头了,听话的把磨盘放在簸箕上,犹豫了半天不敢松劲,生怕一放下去就毁了师父的这一上午的心力。

刚才还轻轻松松的人,这么一会额头都有些冒汗了。

海珍看着又是欣慰又是想笑,“行了,放吧,师父保证,压不坏!”

得了海珍的承诺,陈彩这才放心的慢慢松了力气,却还是心惊胆战的低头看着磨盘下的东西,生怕她一松手就是“噗嗤”一声,碎一地。

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发生,只有一汪汪的水缓缓地被挤压了出来,顺着簸箕的孔洞留在了下面特意用来承接的木盆里。

除了海珍之外的人都好奇的看着这一幕。

“这个需要压多久?”海晏问出了大家都想说的话。

海珍沉吟片刻:“其实原则上是随意,压的久一点就比较老,反之则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