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钱叔这么说,但钱文四体不勤,不管去谁哪里帮手都被嫌弃的赶走。

“不够添乱的。”

陈彩精准打击。

钱文委屈的撇撇嘴,只好凑到师父旁边,拿出昨日旬考的卷子,给海珍看。

其实越朝并不独尊哪一家的学派,是秉承儒家为主法家为辅,兼修黄老之道,士农工商也没有明显的阶级鄙视链,甚至有前朝的女皇沉迷木工和经商的,而后者更是用互通有无的行商之道,将大越与众属国的关系连接的更紧密。

所以考科举的时候,学子们需要学的东西也非常多,还有主修和辅修一说。

主修有三科,为明经、时务策和律法,辅修为算数、农学、水利、兵法、书法等数十科,涵盖了整个国家运行的每一个部门,可以说,只要有一门格外优秀,就能做到被偏科录取。

但是主修的三科却是从童生考秀才开始到最后一直要考的。

也是主要选拔地方行政官员的学科。

而钱文今天拿到海珍面前的就是这次旬考的时务策,主题是避嫌。

“师父,先生这里举例酒商为还官债卖房,三司使买房遭弹劾,让我们以此来分析避嫌在日常生活中需要注意的地方,我作的不够好。”

钱文有些羞愧的低着头。

海珍思考了片刻,“这点也不怪你想不明白,你还年幼,不通人情世故,此案内里复杂,涉及到了职权问题,要综合考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