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三人照例划船,张珊闻言翻了个白眼。

陈欢不惯着她:“就你那细皮嫩肉的手,被土龙咬一次恐怕十天半个月拿不了笔,到时候看你娘还允不允许你出来胡闹。”

钱文仗着年纪最小,经常在海珍面前撒娇卖乖,和陈欢在某些性格上有点撞型了,所以陈欢最喜欢做的是就是怼她。

海珍叹了口气,这一个月来,每次见面钱文必撒娇要学徒手抓土龙,弄得海珍也是有点避之不及。

只不过确实如陈欢所言,她不适合跟陈云她们学一样的东西。

“这样吧,回头你把旬考的题拿回来,我帮你看看有什么可以提升的地方。”

其实海珍这些日子也在想,她收了钱文做徒弟,虽然是对方凑热闹似的死缠烂打来的,但是她也不能白白挂着个师父的名什么都不做。

经过斟酌,她就把自己定位成了一个课外辅导老师。

“师父,您还会这个?”钱文特别难以置信。

其他人手上划船的动作也是一顿。

这不是开玩笑吗,海珍能不会这个?

要知道自从大越建朝之后除了开国元勋,极少官员能够做到封妻荫子的,就算世家大族的子孙想在朝为官那也得参加科举,就连想做武官也得参加武试。

你看海珍上辈子的身份多牛,姐姐是皇后,母亲是海家的家主,同时也是户部尚书,但是就这样,海珍想入仕也要参加科举。

不过海珍自然不会把她曾经的丰功伟绩拿出来说,只得没好气的道:“一会回去你拿来就知道我会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