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确实是恨钱邕做出这种有辱门楣的事,如果闹大了传出去,不说钱邕这辈子都找不到夫郎了,就连她恐怕都会在知县大人面前落一个治家不严的罪名。

这么一想也就咬牙弃车保帅了:“是,母亲,我回去会叮嘱她爹不要给她塞任何值钱的东西的。”

既然讨论过了处理办法,这件事就算是过了,今天这事闹的钱家人一早就不得安宁身心俱疲,也没脸留客,海珍一提告辞,就顺水推舟了。

可以想象,这事过后,钱家人恐怕有一段时间都要在海珍面前抬不起头来了,面对面经过,说不定都不好意识直视她。

“哎!海珍,等一下!我跟你们一起走!”

不过……钱文显然是那个例外。

“海珍你是不是知道骊山书院的事啊,要不然最后怎么会提那么个要求的。”钱文跟在海珍屁股后面不停地追问。

海珍没说话,只是这次她毫不避讳的拉着秦玼穿过村子,在众多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中向她家而去,他们纳征已过,是未婚夫妻了,已经不需要像先前那样太过于避讳,以至于委屈了秦玼。

现在她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秦玼是她的,不是随便谁去欺负了都没人给撑腰的存在,让那些暗地里觊觎他的人也都看清楚了。

钱文见海珍当她不存在也不气馁,嘴上还巴巴个不停,只当海珍是因为钱邕的事迁怒她,半点不生气,甚至还觉得她就应该做点什么补偿海珍。

秦玼同样好奇:“那骊山书院是个什么地方啊,为什么你最后那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