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叮咛万嘱咐了什么都别说,只把人好好地请过来,这孩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钱文还委屈呢,谁知道海珍这么会套话。

海珍面色丝毫没有缓和,冲着正房堂屋而去。

钱叔见此情况心中惊疑不定,只感觉海珍今天给人的感觉格外的不同,至于哪里不同她描述不出来,只觉得下意识的连说话声都小了就几分。

老村长端着杯茶坐在凳子上满面愁容,听见声音抬头便是心中一跳。

“秦玼呢!”

海珍面色冷沉的在屋里环视一圈,所有和她对视的人都不免后背凉风阵阵,腰都不敢伸直了。

“那小子没事,你姨夫陪着他呢。”钱叔本想抬手拍拍海珍肩膀,还未落下就僵在半空。

海珍收回看着钱叔的视线,转而对老村长一字一句的道:“我要先见到秦玼。”

老村长自觉理亏,也不好意思声讨海珍的无礼,叹了一声:“老三,把那孩子叫出来吧,海珍,这事是我们家做得不对,到时你想要怎么处置她我们绝无二话。”

钱伯一直坐在一旁低着头一声不吭,见母亲如此低声下气的样子,恨得拳头紧紧地握起,养出如此不知礼义廉耻的女儿,她羞愧啊!

海珍也不坐也不叫人,直挺挺的站在门口,心中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真如他所想的那般,哪怕付出所有她都要为秦玼讨回公道。

此时海珍已经忘了她原本怀疑秦玼是重生的事了,满脑子都是秦玼可怜无助又弱小。

钱文看了一眼堂屋里紧张的气氛,打了个激灵,连忙自告奋勇的跑去了她母亲和父亲的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