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钱邕从西厢后的绕出去的时候只有住在他隔壁的钱文听到了声音,原本听见鸡鸣就想起身去码头截陈彩的钱文眼睛一转,就放任了自己的好奇心。

“穿着这么板正这是要去哪啊?”钱文嘀咕着。

钱邕向来看不起农村人,每次旬休回来也只是在家待着,美其名曰看书,实际上就是不乐意出去罢了。

可今日竟然大清早的就出门了,还打扮的跟求偶的母鸡似的。

她到不觉得钱邕是要去做什么坏事,只是单纯的好奇,就跟了上去,可没想到接着她却看到了此生最不可能出现在钱邕身上的事。

……

一个时辰后,码头。

海珍她们刚刚靠岸,就被早就等在岸边的钱文给拉住了。

“海珍——”钱文刚下意识的想大呼出声,下一刻就好像做贼似的猫着腰左顾右看的冲过来。

“海珍,嘘!出事了,你快跟我走!”钱文凑到海珍面前小声的道,偏偏还不说清楚,弄得海珍云里雾里的。

原本满面红光的四人,一听出事了,而且还是自家师父出事了,脸色顿时一变,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啦?”

钱文对海珍使了个眼色,一边搪塞道:“没事,有什么事啊,是我祖母找海珍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