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始终是社会性动物,在极端的氛围里待久了,不知不觉也会受到影响。

姜宫落座后,在一张白纸上给誊写她知道的最初成员名录,以及重建后,她听说的收到邀请函的那些科学家。

这个名单多少给云乔季殊提供了调查方向,她也想确定司安的事故是不是和这个组织或和某些成员有关。

云乔朝季殊轻轻点头,季殊从姜宫那里接过名单,云乔则是从背包里把他们从赫曼城带回的司安遗书和遗物骨笛取出来。

“这是我们在赫曼城偶然找到的,您看看。”

姜宫眼前一亮,她自然认得司安的字迹。

“他是哪年哪月去a国看你的。”

云乔立刻报出司老第一次到a国看他的具体时间,“26年8月20号抵达的a国,”

姜宫点了点头,“他去看你之前,在上京城待了两三个月,一周会来看我两次。”

季殊也说出那个时段他知道的那些,“司爷爷是来上京城给我看病的,6月15号抵达,中间离开了一个星期,到九月底,他才回滇南省。”

离开的那一星期,也正好对上他去看望云乔的时间。

生病期间,季殊和司安相处的时间较多,对司安的情绪有所感知。

“8月3号到他离开一星期前,司爷爷的情绪都有些起伏。我问他怎么了,他说……算是个好事。我就没继续问了。”

如此大抵能对上司安在信里写的,他发现云乔身世的时间了。

“2号下午他来看我,我正好清醒。你妈妈带云闲和小阀过来了,他盯着小阀看了许久。”姜宫和司安有默契,他们都没有告诉身边人关于他们更亲密的血缘关系。

司安都是以医生的身份来看姜宫的,时常开些中药方子给姜宫调理身体,包括江施语和苏曼青都吃过很长一段时间他开的药。

她们没有怀疑,只以为司安和苏家私交好,对姜宫比较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