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读过书,当然也没住过宿舍。

陈然环顾四周一圈,“嗯,做得很像。”

听说这里确实很像学校,果东愈发兴奋,他把小兔子放在架子床下的书桌上,然后板着脸学着老师的模样要训话,“兔子同学,昨天你是不是没做作业?”

小兔子被老师骂了,委委屈屈的低下头,它的作业被人皮鬼吃掉了。

“不做作业还读什么书,你这样是要请家长的!”果东凶巴巴。

小兔子委屈地抬起头看看果东,又看向陈然。

果东立刻凶巴巴地看向陈然。

陈然把这一幕尽收眼底,冷俊的脸上面无表情,他不想搭理这一人一兔,幼稚,但看着果东那满含兴奋和期待的眼,他只得硬着头皮搭腔,“……老师。”

果东兴奋坏了,他立刻凶巴巴地训话,“你这个父亲是怎么当的,小孩作业没做你不知道吗?”

小兔子委屈的脑袋都垂到肚子上。

“我回去就教训他。”陈然抱着自己的长刀靠在铁架上,面无表情,姿势却痞气十足。

果东看见那样的陈然,喉结不受控制地滑动,他愈发凶,“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父亲,所以他才敢这么肆无忌惮,连老师布置的作业都赶不做。”

“所以?”陈然满心无奈,面上却努力装得恭恭敬敬。

他那副装出来的恭敬,配上他那痞痞的靠在架子上的表情,瞬时让他整个人显得越发痞气不拘,看得果东眼睛都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