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看着他的问话,既没有义愤填膺,也没有种种质疑,更没有自以为是的告诉她应该怎么做。
心里稍稍舒服了点儿。
“已经做完了。”
她从枕头底下摸出裁纸刀,拍了张照发过去。
诚哥“?!!”
小豆芽菜搞出血案了?
他要怎么作证?先联系同事?
“我忍无可忍,扎了他的手。”
诚哥脑海中百转千回,看见这一句,松了口气,又咬咬牙。
干得漂亮,这种人渣,往死里扎!
“你呢,没受伤?”
“还好。”
江暖觉得差不多了,她一个十六岁少女,第一天认识的人,聊到这份上已经算是惊魂未定之下的情绪发泄了。
“对不起啊,当时太害怕了,担心他报复我,就想着先把证据给保存了。但是现实中也没什么可信任的朋友……麻烦你帮忙保存一下可以吗?我今天也帮了你一个忙,咱们算扯平了。叹气叹气”
“可。”
两个人的聊天就这么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