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欺负我们家小宝了?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小宝多么聪明, 当时多少个学校都求着小宝去,还是因为你们校长和小宝爸爸是朋友我们才来的,这倒好, 还没上几天课,就让人打得满脑袋是血了?你是怎么当老师的?”

“这位家长,您先冷静一下。”赵安宁满头大汗,说道:“两个小朋友都还没有……”

“还没有什么?!还需要干什么!小宝脸上都是伤,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违反了社会公约,你知道小宝爸爸是做什么的吗?我们能告得你倾家荡产!”女人拽住了小孩的手就要走。

“哎,等等等等,多大官儿啊,能让您这么横?”贺扬懒懒散散靠在了门框上,正好挡住了路。

女人正要说话,一直在后面闷闷站着的贺天却突然说道:“安德鲁,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起冲突,请你原谅我。”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女人拉着孩子愤愤走了。贺扬不知道该怎么办,给贺天请了几天假,带他回了车上。

两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两人的性格却在某些地方奇妙地产生了重叠,死倔死倔的,打死不认输、打死不低头。

贺扬趁着等交通灯的时候从后视镜里看了眼那个小不点,买来的冰淇淋蛋糕一口没吃,把脸埋在人熊熊肚子里,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行了,就你和我俩人了,说说吧,怎么回事?”

“他说爸爸妈妈是坏人,还说哥哥也是。我没忍住,打了一拳上去。”贺天一张小脸都气红了,后座的真皮坐垫无辜吃了一拳。

贺扬示意贺天快去吃那小蛋糕,说道:“那你倒是做得没错,他说的错的不能再错。不过你下次换个方式,跟他讲讲道理,讲不了道理,那再打。瞧瞧,一脸伤,疼不疼?”

贺天大吸一鼻涕,含泪点头。

过了会儿,贺扬问道:“那为什么要道歉。”

“他爸爸是第六发言人身边的秘书,我怕哥哥你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