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一顿, 就已经失去了最佳的机会, 有两个人绕到了时霁身后,一左一右要绑住时霁。

也就是那么一瞬, 屋内传来了浓重的硝烟味道。

在这样纯粹的生理压制让不少人面露痛苦之色, 贺扬几个健步划到最里, 一个高扫腿过去, 男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近乎是非常整齐地脆响声, 所有的人都在那一刻被戴上了智能手铐。

“时霁!”

眼泪从时霁的眼眶中一颗一颗落下。

贺扬沉下脸,“你们安排。”

随后带着时霁走到了里面的一个小房间里。

“怎么了?”

“我不知道。”

时霁平常就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在很早很早之前都能忍下疼痛, 不愿意和别人交流。可是他现在哭得很伤心。

好看的眼睛里都汪着水,嘴角也被磨破。

时霁瘦, 蝴蝶骨很突出,像一个小天使。

“绳子弄疼你了?”

时霁摇摇头。

“不喜欢他们说第一发言人的坏话?”

时霁摇摇头, 又点点头。

“还有呢?”

贺扬身上还有血液和汗珠,黏糊糊的, 硝烟味也还没有完全地散开。不过现在却让人安心,时霁蹭蹭了好几下。

就像一只讨抱抱的黑色小猫咪一样。

贺扬给人把眼泪擦干净了才又继续抱着人。

“塔尖在林清德手上, 应该是他的人弄晕我的。”时霁拨弄着贺扬的手指头,说道:“现在这里有三拨人, 我们,林清德,还有偷渡者。”

“他们都想带走你, 但是原因未知。”贺扬任着时霁在他的手上捏捏,“会因为你是第一发言人的独子吗?”

“不知道。”时霁的声音带上了一点暖意。

“是,他们都想带走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