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内门弟子都在斗剑台,但华镜还是扔了张隐身符。
她皱了皱眉,“你险些露馅。”
“你与谢危楼不相配。”李观棋闷闷不乐。
又说些听不懂的话了,华镜道:“何须相配,他有利用价值。”
正如李观棋,他们都是华镜的棋子。顶多李观棋这颗能走到最后,谢危楼很早就会成为弃子。
李观棋似乎想通了,“你恨他。”
华镜眼眸微动,忽然瞬身至李观棋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的事与你无关,得寸进尺,我便杀了你。如你这般的人,天下多得是。”她冷声道。
她手指并未收紧,李观棋却额角青筋暴起,如溺水之人在垂死挣扎。
杀了他如此容易……
她却忽然想起李观棋又进死水,朝她伸出手。
华镜松了手。
李观棋握着脖子,手撑着石头,大口喘气。
他竟笑了笑,“我说对了。”
华镜背过身,片雪剑不合时宜地道:“主人,你心软了。”
“放肆。”连剑灵也敢挑衅她,真是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