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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陆时遥还是住在封溯那边, 吃过晚饭分开前, 封溯问起明天的安排,陆时遥想了想说:“明天再看看吧,可能会待在家里。”

今天在云山走了一下午, 也有些累,明天怕是没什么精神再出去。

封溯点头:“好。”

等到第二天一觉睡醒, 陆时遥发现自己真的一丝精神也无,许是夜里着了凉,头昏昏沉沉的,嗓子里有股灼烧感, 吞咽口水也有些困难,大概是发了炎。

想到前天晚上她还提醒着封溯小心感冒,眼下自己却受了凉,不由觉得好笑。

她尝试着想下床,却发现身上没什么力气,索性又躺回床上,迷迷糊糊地再次睡着。

睡到不知道几点钟,封溯过来敲门,陆时遥脑袋很重,眼睛也不怎么睁得开,从肿胀酸涩的喉咙发出一声“进来”,声音却小得根本传不到门外。

过了会儿,许是久久听不见房间里有动静,封溯擅自推开了门。

他站在门口,没有立即进来,只是往房间里看了眼,当视线落到床上时,看到陆时遥闭着眼躺在那里动也不动,情况明显不太对劲,眼底蓦地一暗。

封溯快步朝床边走过去,床上的人眉心拧着,脸色微微发白,他轻轻喊了声:“姐姐?”

陆时遥勉强睁开眼,咳嗽了一下:“可能着凉了。”

封溯立刻说:“我送姐姐去医院。”

陆时遥没有拒绝,主要是她明显感觉到这次的受凉情况有些严重,不仅头昏脑热,还浑身无力,不似以往那样只是轻微地鼻塞。

她让封溯在门口等一会儿,换好衣服又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和他一起去了封从毓的诊所。

到那儿后,一进去就看到满室的病人一排排坐在长椅上挂着水,问了问封从毓,才知道几乎都是感冒发热、头疼咳嗽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