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喵的一声翻转了身体,并不作理会。

良子见寿喜不愿和他出去,便一改往日横眉竖目的模样,故作温声道:“寿喜,寿喜!老大四处找你呢!你怎么跑到这里了?”

说罢,良子睁圆了眼睛瞪了元荔一眼。

元荔心道自己可什么也没做,或许早在她进这间屋子时,寿喜便溜了进来。

有她什么事情呢?

“寿喜是偷偷跑进来的,与我没有关系。”

良子瞧着她把所有关系撇清,闷哼了声:“到底是不是它跑进来,还是你把它引进来的,问过才知。”

什么意思?他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吧!

昨日把她一脚踢进来时,他便把门锁了个严实,怎么还说是自己引它进来的?

实在可笑。

元荔不想再和他辩驳什么,只听门外一阵声音幽远而镇定。

“寿喜。”他轻唤了声。

寿喜懒懒地走向他,只见男人蹲下,寿喜便一跃跳至他的怀中。

雾霭加上刺目的阳光,元荔一时并没看清来人的模样。

直至男人开口,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元荔确定了。

屠蒙抱着寿喜,寿喜的脑袋撒娇似的蹭着他的肩头,元荔竟还瞧它面带笑意的看着自己。

元荔:“……”

良子只无奈说道:“寿喜还是听老大的话啊!”

说完,他们看也没看一眼元荔,便准备离开。

好不容易开了门,她怎么能让机会溜走?

那把已经生了铁锈的刀,被元荔拿在手中,此刻冲出去便可。

她也不等,待房门即将关上时,大步跑上前,可她忘了,自己裙摆已经开线,细线正落在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