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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第五个壮汉面前停下,肯定说:“你们昨晚喝酒了。”

这时五个壮汉表现出前所未有的默契,一起说:“没有。”

叶蓁指向赵义朋:“你们五个人中只有赵义刚同志身上没有酒味,如果我没有闻错的话,你们昨晚喝的是酿造了两年以上的米酒。”

赵义朋明显慌张起来,赵义田咳嗽一声:“我们昨晚整晚都在巡逻,没有喝酒。”

赵义朋接收到赵义田的安抚信号,点头接话:“我可以发誓,我们昨晚确实没有喝酒。”

叶蓁走到赵义刚面前,然后拉起赵义刚的右手,扯出他的衣袖:“你们喝了,赵义刚同志衣袖上有酒渍。”

五个男人面露错愕,紧接着赵义田恢复镇定:“大刚平时爱喝酒,他衣袖上的酒渍可能是以前喝酒时留下的。”

叶蓁笑了,从赵义刚面前走到赵义田面前:“你呢,你爱喝酒吗?”

赵义田不明白叶蓁的用意,斟酌一会才说:“我不太爱喝酒。”

“那就好。”

叶蓁伸出手,食指点了点赵义田的衣领:“你这里也有酒渍。”

赵义田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下子失去所有语言。

大队长朝身后的人使眼色,赵义建带人上前按住赵义田几个人。

大队长板起脸:“长木生产大队的规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几个人中赵义朋的心理承受能力最弱,赵义朋瘫倒在地,哆嗦着举起手:“我说,我坦白。”

大队长朝赵义建使眼色,赵义建带人绑住赵义朋几个人。

“带上他们去宗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