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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闪,远离。

“是陛下啊。”愉景笑答。

身下人眸光似水,嘴角带笑,可是却如窗外夜色,洒了人一身的清寒,傅长烨失望至极。

“不对,重新回答。”他不满,继续逼问。

“不要”愉景嘴角勾起,眉目转向一侧,委屈道,“臣妾进宫时,嬷嬷便教过了,不能直呼陛下名讳。”

装聋作哑,故作迟钝,有意作对。心知肚明,却始终不愿顺了他的心。

一句真心实意的夫君,偏就这样难,真是没意思透了。

为什么要开始?没有开始,没有相遇,没有耳鬓厮磨,便不会有这样痛彻心骨。

傅长烨俯身,一口噙住那伤了他无数次的红唇,反反复复,恨不得可以将她的心吸出来看一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他的吻,翻天覆地,恨不得要将她吃净一般,愉景只觉被他压得难受极了,因有孕而带来的烦躁情绪一点点上浮,终化作反击,恨恨抬腿,往身上之人踢去。

钻心的疼痛从身下传来,傅长烨被踢得猝不及防,足足撑臂盯着愉景看了几秒,翻转身子,踉跄离去。

愉景被他看得心头发毛,再扭头,只见他匆匆离开的背影,她后知后觉,好像踢错了地方

黑夜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