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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说,男子劲头大了,女儿家可不是要害羞了?

刚刚半杯下去,愉景已觉身子有些热,她斜睨看向傅长烨,请他饶了她。

腻颈凝酥白,轻衫淡粉红。

傅长烨挑眉,无视她的讨饶,只说道:“何事不教云雨,略下巫峰……这可是你说与我听的。”

巫山云雨,愉景不陌生,嬷嬷教过她很多极妙的翻云覆雨手段和姿势。

嬷嬷说,这事儿极销魂,男儿欢喜,女儿娇。

但正因为懂得太多,愉景反而敢听,敢说,敢言语挑逗,但若将它落为现实,她倒是望而退却了。

他那翻阅奏章,省批天下事的大手,狂傲地禁锢在她腰间,那温度堪比杯中烈酒。

而他指尖又似故意一般,挑玩着她抹胸长裙下垂挂的丝带,只需勾动手指,她的衣衫便会褪落在他面前。

虽已被尽数看过,但那样的羞躁滋味,愉景每每想起,便止不住脸红心跳。

愉景一低头,将他手中酒水饮去大半。

喝得急,被呛住了,只剩下最后一口。

“很好,孺子可教,看来学云雨,应该极易上手。”

傅长烨收杯,意有所指,就着她刚刚喝过,还沾了几滴酒迹的地方,将她余下的那一口抿下。

两杯酒喝下,愉景只觉浑身燥热无比,身子和手脚也软和了下来,无论他说什么,她都再没有力气反驳了。

“继续?”傅长烨挑眉,问向愉景。

愉景瞥见长姐二姐气恼的目光,借着酒力,长长出了口气,说不得意,是假的。被压制久了,兔子着急,也会咬人。

愉景一挑嘴角,搭上傅长烨那只结实坚硬又暖暖的手,肯定地点了点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