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已经当了状元做了官来看,俞观之并不是不择手段的人,不然只要给他下点药,或者找点什么意外,有太多的方法,让他考不了试。

所以他现在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俞观之伸出了手指,捏了捏唐瑾的鼻子:“千辛万苦,为你做了嫁衣,我可不会平白让人占便宜。走吧。”

唐瑾双手沉在了袖子里,默默的跟在俞观之身后,想着俞观之这话里的意思。

这是要他付出什么的意思吧?要他去办一件事?

丞相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可用,什么事,要用到他呢?

这俞观之的学孙,到底是哪一个?

唐瑾把认识的知道的都想了一遍,除了熟的这几个人,其他的人他还真不知道谁的父亲去世了。

这个俞观之,到底想干什么?

两人进了三才宫,到了御书房里,唐瑾感觉到昭德帝好像在生气,他也不能抬头细看,跟在俞观之身后行了礼。

昭德帝压下火气,扫了俞观之身后的唐瑾一眼,叫了起。

俞观之起身后,笑问:“陛下何事这样生气?”

昭德帝问言突然笑了:“其实也不值当,就是一时生气而已。上次殿试时,我不是觉得有人改小了年龄来参加童子举吗?让人去查什么都没有查到,那屈健年龄没有问题,身份也没有问题,结果你猜到底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