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门仪门后,从大堂东边绕过去,在绕过二堂时,听到了东边的院子里有吵闹声,停下脚步向着那边敞开的大门看去。

前边龙行虎步的走着一个人,后边有个人追出来拉前边人的袖子:“什么叫我别管,孟存锐你不要仗着有背景就胡乱插手衙门里的日常事务,私自放人是违法的!”

孟存锐扯回自己的袖子,回过身伸手推了主簿一把,看着对方向后踉跄时说:“我违什么法了!我走的是正经的流程!你私自扣人做劳役从中谋利中饱私囊才是违法!”

“你、你……”主簿气得指着孟存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孟存锐抬起右胳膊,故作姿态的用手指弹了弹袖子,晲着主簿傲慢道:“你什么你,别以为你们那些腌臜事我不知道。爷就是真仗着背景欺负你了,你能咋滴?”

主簿更是气的跺脚,咬牙切齿的瞪着孟存锐,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孟存锐冷笑一声,转过了身,却在看清了唐瑾与唐老爷子两人之后愣了一下。

没想到竟然会在衙门里遇到唐瑾他们,孟存锐有些尴尬的挠着后脑勺笑了笑。

唐瑾微笑着点了点头,记着自己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没有上前搭话。

县令是在门口迎接唐瑾的,态度很是亲切热情。没有因为他是童子科的进士而瞧不起他,更没有将他当成一个小孩子看待,用得是平等的态度。

唐瑾借口说是要去京城做官,没做过官,想问应禹海做官有什么经验没有。

应禹海说:“我只是一个同进士,并没有在京城做过官。”不过,他简略的向唐瑾讲了一下做县令的经验,又说了初到地方时会受下属试探,他们会根据你的脾性行事,不能软了也不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