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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家能亲自登门献礼的,就只有她了。

为了两家长久以来的友谊和融洽的关系,她再不情愿,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行吧,既然逃不过这事儿,就去吧!

那她就勉为其难,去当一下背景板炮灰女配好啦!

宁音挂了电话后就准备去洗澡,进浴室前,她摘下了手上的那枚粉色创可贴。

早上的那个小伤口已经愈合了,留下了一条粉色的浅浅划痕,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疼痛感也几乎没有了。

可早上被傅庭渊捏着手指的温热触感却仿佛还在,耳根无端发烫了一下。

宁音没再多想下去,她打开花洒,很快白色的雾气就氤氲满了整间浴室,水温有点凉,她伸手把水温调热了些。

第二天一早,宁音莫名觉得有点冷,她起来换好校服后,感觉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腿都凉飕飕的。

屋外是三十七度的盛夏,她伸手探了探额头,没有任何发烫的感觉,除了感觉有一点儿冷,没有任何异样感。

想到那天家庭医生的话,宁音便也没太放在心上,只道自己是体虚,决心要加强锻炼才是。

车子开到学校,下车时,正好看见不远处傅庭渊的背影。

他永远是人群里最独特的那一个,身姿挺拔,气质清隽,哪怕穿一样的校服走在人堆里,也是最吸引眼球的那一个。

“傅……”

条件反射一般,这几天喊的太习惯,她见着他,就忍不住想喊他。

但想到昨天傅庭渊对她说的那些话,那后半截称呼又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想跑上去与他并行的脚步也顿在原地。

傅庭渊说,要她离他远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