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心道难怪酒吧那间房子墙纸都是绿的。

舒垂霖此时正在窗边,一株一株花看过去,窗台上放着修剪工具和水壶,他耐心的清理枯枝败叶,偶尔给吃水多的花浇一浇水。

深刻浓丽的脸,茂盛的枝叶,他整个人那种阴郁气息更浓了,但大概是沾了植物的生机,像浓墨重彩的油画,观赏性大于震慑性。

至少对沐心来说是这样。

六子端的是一个托盘,粥有三碗。

他的、舒垂霖的,还有沐心的。

沐心本来没胃口,但瞥见粥碗里冒头的大虾仁,一句“不饿”到嘴边就变成了:“好啊。”

吃到一半,碗里的虾仁都捞光,就不想吃了。

但是在舒垂霖跟前剩饭,会被说的吧?他听舒阳吐槽过,有一回舒家过节时家宴,一个小堂弟不好好吃饭打翻了碗,被舒垂霖使人带空房间饿了一天。

正胡思乱想,听得舒垂霖问:“饱了?”

刚才捞虾仁的时候眼睛都眯起来,像只喝醉的小猫,现在就成吃毒药了,真是难养。

沐心巴不得,赶紧道:“啊!饱了饱了。”

舒垂霖对几口吃完在旁边发呆的六子道:“再去拿一碗,虾仁都挑过来。”

六子高兴的应了一声,对他来说,舒垂霖想吃龙肉都必然要弄到手,只要能吃的进去。

人是铁饭是钢,有吃饭的心,还愁活不长?

几分钟后,沐心面前又多了一碗虾仁粥。

虾仁占七成,粥是添头。

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