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远紧握着拳头，顾氏集团自己肯定是不能去，但除了顾氏，总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的，除了出身，他并不比顾恩阳差。

“明晚有时间没，小寨那边新开了一家泰国餐厅，听说还不错。”顾恩阳的口味和陆安然差不多，填饱肚子之余喜欢尝试新鲜事物，听见新餐馆眼睛一亮，点头就想答应，被从楼上下来的秦楠截过话，“明晚上不行。”

顾泽阳眼神怪异地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厉声怼秦楠：“他才二十岁。”

陆安然一愣，脸红脖子粗的气急败坏：“哥，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明天晚上秦哥带我去见客户。”

秦楠耸肩，脸上看不出表情，但在强烈的白炽灯照射下，耳朵尖显得有点红。

顾泽阳被陆安然狠狠一个肘击，收起脸上调侃的笑容：“什么客户啊，还要秦总亲自出面。”眼神若有若无地在陆安然身上转了一圈，这还试交往阶段，出门应酬都要带家属了？

陆安然看向秦楠，他只知道明晚要去蹭饭，还真不清楚见的是谁。

秦楠抿了一口茶水，眉头轻挑，竟然是苦丁茶，他默不作声又放下：“真是客户，方氏集团那个小儿子，方荣，最近刚从d国回来，说是看上我们之前开发的那款软件了。”

“哦。”不是见家长就好，顾泽阳呼出一口气，靠在沙发上放松半晌，“我听说这放假小儿子和你年龄差不多，你没出去过，多接触试试文化碰撞，说不定有新想法。”

方荣，最后被刘思远借力的方氏集团？

他是为什么会帮助刘思远来着，好像是因为跟刘思远睡了，然后……雏鸟情节让他看上刘思远了。

可他也查过方氏，虽说比不上顾氏家大业大，但好歹术业有专攻，市场上风评也不错，就连顾泽阳也会说两句好话，这样的书香世家教育出来的儿子，真有赶尽杀绝那么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