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电话里说不清楚,这件事要从长计议,睦骁报了便笺上的酒店名字,让对方送过来一套西装就挂断了。他两根手指捏着便笺,沉默盯着上面幼稚的字迹。

“我受伤了,钱包里的现金我拿了,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ps:我很健康,昨晚也都戴套了,放心。”后面还跟着一个笑脸,就是那种最简单的三笔画。

睦骁下了床,脚边有两个用过的安。全。套,他记得昨晚熟练之后按着少年做了四五次,也不知道其他的丢去了哪里,可能是在窗边吧,也或者是浴室,希望没有堵住浴缸的排水口。

拾起不远处的西装外套,看着上面沾染的而白色斑驳有些无语,摸出钱包。

卡都在,不过他身上现金本来就不多,可能还不到三四千。

至于健不健康,想到两人光着身子大眼瞪小眼手足无措的前戏,睦骁初步判断对方的话可信度还是蛮高的。

都说那种事快活似神仙,陆安然才会想做的,可没想到过程中是真的可以欲。仙。欲。死,但结束后却有无限后遗症,完全抵消了之前的快。感。

四仰八叉躺在单人床上,盯着天花板角落脏兮兮的水渍,陆安然浑身肌肉酸疼,眼睛都懒得眨,他想,以后都不会干这种浪费体力,还弄得自己跟瘫痪了似的事了。

“叮咚——”

陆安然艰难爬起来,复建一般挪到门口。因为上厕所不方便,再加上发烧,他已经两天没正经吃东西了,胃里的灼热感来的缓慢,但威力不小。

可打开门之后,看见的不是穿着红色小马甲的骑手,而是一张面无表情的令人厌烦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