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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没忍住问:“陛下,您应该没给他看您放在街上的那些东西吧?”

路勒斯淡定的处理着文件:“为什么不?”

男人:“……陛下!我之前就跟您说过,您这样只会让他害怕您……”

“我就是要让他害怕。”

路勒斯转了转自己手里的金色镶钻钢笔,轻声道:“我要让他知道,如果他死了,这里所有的人都得为他陪葬。”

男人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强忍作呕的感觉:“您非得如此吗?您这样只会束缚捆绑住他,您该给他选择,这是他的权利与自由。”

路勒斯轻松的在文件上写下“否决”,语气也是正常人的语气,但话却得是神经病才能说出来的:“我给过他很多次,但他只会让我失望。我这个人比较记仇,既然他不会选我满意的答案,那我就让他只能选我满意的答案。”

“他可以为了他们选择离开我,所以我现在要让他为了他们永远留在我身边。”

-“陛下,您听过这样一句话吗?”

-“有屁就放。”

-“被笼养的雄鹰终究会在笼子里消亡,被换在鱼缸里的鲸只会哭泣,被关在一个地方的人也会抑郁——沈决本来就是一个骄傲的人,您要遮住他的锋芒,只会让他变成一把生锈的钝刀。”

路勒斯终于掀起了自己的眼皮子。

他看了一眼和他隔着一道打不破、却意外被他捅出了一道口子的屏障对话的男人,视线转到了书房的一角,目光陷在了黑暗处。

路勒斯勾了勾嘴角,蓝宝石眼却是冷的:“那我还真是恨不得将这世间所有的磨刀石都丢海里淹了。”

要什么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