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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母一番话下来,纪长泽听明白了。

简单来说就是容父和容安大伯虽然一个在城里一个在村里,但其实家底差不多。

容父是自己多年积攒,容安大伯是分家得了全部的地和房子。

本来按照两人商量好的那种,兄弟俩平摊医药费给老人治病,是属于会出血但不伤筋动骨的那种。

结果容安大伯不愿意治了。

他干了个骚操作的事,趁着容父容母都不在家的时候直接带着老婆孩子跑了。

容父容母给他打电话,他不接,后来好不容易接了,又表示自己实在是没有钱。

容父自然不会罢休。

当初他也提过让老人跟他进城他来赡养,是容安大伯自己说老人留在村里他养。

现在好了,容父为了父亲放弃了家里所有财产,结果容安大伯便宜占完了,到了该出力的时候想撤退?

世界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两人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容父半年没有为他大哥遮掩的意思,村里很快传起了风言风语。

结果也许是自觉两家已经撕破脸皮没必要再维持什么感情了,又也许是不忿自家名声被毁。

容安那俩堂哥又找了几个混混,一堆吊儿郎当的混子成天在学校门口打转。

看到个学生就盯着不放,被问起来就说自己是容父容母这俩老师的亲戚,报警吧,他们又的确没做什么。